我也冷静地想了几个月了，

或许支撑我们一直是一个回忆

（关于文中人称混乱问题，细读可分辩）

十六岁冬

初次遇见学校食堂我打翻了小柔的餐盘

米汤和菜汤灌了小柔一脸弄脏了她的白色羽绒服她当时像极了一个小丑虽然当时我很慌，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偷笑，或许这是当年的叛逆。

（我知道自己当时的内心很可恶）

值得庆幸的是学校的学生太多餐厅的饭一直提前两个小时做好同学们轮流打饭加上冬日的寒冷天气

饭菜盛到碗里就只剩温温的温度，并没有把小柔烫伤否则她的脸估计要保养几个月！

我与小柔的故事就此拉开

你惊慌并诧异的仰头看着我。虽然有些狼狈，但却并没有因此而对我恶语相向。事后我才知道，这也是你的优点冷静。你只是看似恶狠狠地扔下一句：站着等我，我去换下衣服，给我再买一份饭。我当时并没有敢看你的眼神，也不知道你当时是什么表情，只是半天才回过神。

当然，我与大部分犯错的孩子一样等你身影跑出餐厅也紧接溜之大吉，心里还想：鬼才站着等，等着你来找我算账啊。事后才知道，当天你也并没有再回餐厅。极其搞笑又尴尬的初见，并没有书中写的那么美好！

直至今天，每当我看到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都会不屑一顾。或许是因为你我的初见有些太过荒唐。

接下来的几天里，中午放课用餐时间我都会在远处瞄见站在餐厅门口的你。自然是不敢触你眉头的只好在学校商店里买泡面吃，在连续一段的中午泡面之后。直到没再看见你站在那里我才敢去餐厅吃饭。有几次我远远看见你，都会故意避开你。后来我也慢慢知道了你是靠近大门口的那栋五楼的二班。

就这样一直到年后二月的一个周末，我在操场打篮球。一转身看见眼前的你。吓了我一大跳

如果这次是初见的话，就完美了

你扎着半丸子头，穿着灰色风衣，白色的高领毛衣米色的薄款围巾，泛白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板鞋。不得不承认你很漂亮且身材很好。

直至如今我最喜欢的女生发型都是半丸子

你见我上下打量你

你很合时宜的半仰着脸看着我说：我今天在边上观察你很久了。原来你这个痞子居然是7班那个全年级语文成绩每次考都第一名的人

不过你怎么数学次次不及格？你为什么不去教室温习功课，全年级就你自己在这打球。

（虽然是周末，但是高三的生活，

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那紧张的学习氛围）

我心里一阵冰凉的想：啊，过去这么久了你原来一直在打听，还不肯放过我。

你就一直看着我，眼睛很灵动似乎在等着我想说什么

我就，呵呵傻笑。

然后，你又说：你有个女朋友？很漂亮，眼光不错，不过高三谈恋爱会耽误高考的。

啊，不是吧。我慢慢换上了惊慌的眼神

惊呆的看着你。半天冒了一句：噢

从餐厅那次我打听你很久了，除了白天逃课之外，我听说你晚上还翻墙出去上网。经常来这打球吧？这些天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和你女朋友一起过？

“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晚上去网吧的？”

我瞬间感觉身上的毛孔全张开了

你继续看着我说：我还知道你在网吧，经常被你们班那年轻的班主任逮到。很奇怪么？还经常罚打扫卫生，如果不是语文成绩那么棒应该会被劝退吧？你班主任正好是教语文的，肯定是偏向你。

我说：我要回去洗衣服我像个一无是处的孩子惊张且无主抱着篮球慌忙想转身

你突然拽住我的衣服：今天可以随便出入学校，你为啥不去网吧了

生活费都上网花完了么？

上周，我看到你姐姐来给你刚送过钱不是么？你叫：李伊凡。89年出生白羊座你还真是个痞子

我说：不是当时，你当时也没去餐厅么，我一直都准备给你道个歉，一直没遇见你，没机会。

你拽着我的衣服使紧拉了拉说：没机会？在食堂这些天就没看见过你。算了我知道你字写得特别的漂亮，你这么皮小时候没少挨揍吧，字写那么漂亮肯定是。你给写一封道歉信，诚实点儿反正你文科语文成绩是学校第一，这不难吧，我就这么算了原谅你。

我很爽快地答应说：好，字保证用当时去参加书法比赛的态度写。

你此刻才松开了抓着我外套的手，手指干净且修长，我忍不住说：哇，你这手，好看。

你恬静的笑了笑，如春风拂面，柔。

所以后来你一直问我为什么叫你小柔，也一直强调自己的名字也很好听。为什么我始终不改口或许就这因为这个。

你上下也打量起我来说：你把篮球，放回去陪我出去一趟，我想买些东西，可能拿不完，算你补偿的一部分。

当时我并没有因为你的美貌而答应你，所以我说还有事拒绝了陪你出去。

现在看来当时应该陪你出去，或许，故事就不会开始，或者说你今天就不会如此的心灰意冷！

然后你说了句：好吧！微笑着转身走了，

说实话你的微笑很甜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能笑得这么真诚，又那么的甜。

回去后，我并没有因为是周末就回宿舍休息回了教室。

事实上，还有多天就该高考了，大部分同学都在没日没夜地温习功课。只有像我这种小混子，才会在高中时期逃课，并且还有空在操场上打篮球。

我拿出两张A4打印纸，拿出书法笔，开始一心一意地写着小楷。有多少个瞬间，

我感觉自己一拿到笔仿佛新的灵魂复体一样。就这样洋洋洒洒一篇字的让人看了

能泣不成声的认错书出炉了，或许我们的故事就是因为这两张我至今都无法再写出的优秀字迹才真正开始。

接下来的又一个周末，你再次出现在我打篮球操场球栏旁边上

一身黑色运动服让你的苗条更加突显。干净修长的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我就盯着你递过来拿着娃哈哈矿泉水的手。然后你说：写好了么？

我并没有接你递过来的水，就慌忙说：你等我下我回去教室拿。到了教室看见我那也挺好看的女同桌在无精打采地看着书。我们经常上课时开小差玩贴纸条，她也很贪玩。不爱学习。她说：伊凡刚才你女朋友来找你了，我说你在操场上打球，她没找到你么。

我慌乱地找着那两张纸，我同桌突然眼睛亮了起：哟，情书。你小子不是从来很嫌弃这个的嘛，哈哈哈！

我白了她一眼：乱说什么，这是欠条！

然后她垂头丧气地继续看着书：哦！

到了操场我看见小柔和我女朋友都坐在

球篮旁压球栏的石台子上手里各拿着一瓶水。我手里拿着两张纸，很是尴尬。

我女朋友说：伊凡，你干嘛去了？

我说：找点东西，这么巧，

原来你们认识？

我女朋友说：刚认识才聊了一会儿

我把纸递给了小柔，然后撇了女朋友一眼，看见她神情很不自然。然后小柔也像是

才发现什么不对，

就笑着对我女朋友说：这是伊凡他认错的。

我女朋友看着小柔，苦笑了笑说：

这样啊！我找伊凡有事出去，你没别的事吧？

小柔慌忙站起来拿着手里的两张纸说：

你们有事就去吧，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依旧挂着甜甜的微笑

我女朋友就起身抓着我的手，和小柔说：那我们走了哈！

小柔看了我一眼说：好。

到了一个角落，我女朋友，

松开我的手说：伊凡，我感觉那女孩她好像

好像有些喜欢你。她都知道我俩关系还敢在

我面前，接你给她写的东西，我确定

她喜欢你好像。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又是肯定又是好像的胡说些什么，那是欠条，之前发生了一些事。

我女朋友说：两张字迹满满的欠条？你是不是也喜欢她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着急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大概两个月前在食堂我打翻了她的餐具，弄脏了她的

衣服，赔礼道歉写的而已。

我女朋友说：好吧，先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生日吧，我们出去买个蛋糕吧

啊，我生日么，好吧，走吧！

从那开始我和女朋友在

接下来的每天都因为这两张纸而争吵。

后来有一天，我女朋友突然站在篮球台边拉我坐到旁边石台上说：伊凡，她说她喜欢你！我问她了，我问了她很久，她说，从操场那天

看见你打篮球好像就喜欢上了你。

啊，怎么可能？我很紧张地拉着

女朋友的手说：可是我不熟悉她的，

你别多想了。

我女朋友突然就哭了，说：我从那女孩的坚定中看见了曾经站在领奖台上的你。我感觉你们真的很像，我和你可能完了？我从未看到过如此坚定的女生眼神，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我自己都不敢和她对视。你会和我分手么？

我说：你等下，等下。我有些不舒服。

猛地站起瞬间的缺氧让我差点倒地上。

我女朋友那眼神的慌乱，让我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像是恐高的我站在悬崖边上。

在后来，有很多次小柔都说

是从别人手中，抢了我因果报应而已。

我与女朋友的关系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

慢慢恶化。高考之后我女朋友以较好的

艺术生成绩读了她理想中的美术学院。

而我则去了成绩高出很多分的

周口师范学院，和当时的家庭环境有关，

家里没钱了，没办法去外面更好的学校读书，

因为家中姐姐哥哥都有助学贷款。直到今天

他们都很疼我，觉得是有点亏欠我。尽管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暑假9月份开学，那时我17岁去了

学院汉语言专业报到。

我姐姐给我买了人生中第一部属于自己的手机，诺基亚塞班系统半智能机。

有一天周末下着牛毛细雨，我收到了

一条短信：伊凡，我在学校西大门口等你。

咦，这是谁啊！

你是谁啊

我从你姐姐那里得知你的号码，我在门口等你。

啊小柔。你怎么在这里？

我到了门口看见一身夏装黑色运动服的小柔，扎着半丸子头，一只手里撑着把透明雨伞，

另一只手抓着两瓶矿泉水。

她依旧笑了笑说：我也在这里读书啊！我从你姐姐那偷偷得知了你的第二志愿！她说，你只会在这里读书。

我大概只听懂了这不是一个巧合，至于其中经历了什么，我今天都没能完全知晓。

就这样我和之前的女朋友就慢慢少了联系，也淡化了关系。女朋友也多次来学校找我，我也没再与她见面。

时间又过了大半年！

小柔说：今天是你生日吧！我订了蛋糕，我们去市里吧？

啊，我又生日了？哦，走吧

小柔喝了一杯啤酒，她是那种喝酒脸通红的人，红的很不自然，她突然就不笑了说：伊凡，我当时不该和小雨说那些话，可她不停的问不停的问，不停地问。

小雨？

我女朋友叫：宋雨

好了，没事的！我也只喝了一瓶啤酒，我是从小就和爸爸经常喝啤酒，夏天天热时，一天能喝出很多空瓶子来。

我说：我们回学校吧！

小柔突然就说，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我心里想：啊？其实我是一直都喜欢小柔的，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见色起义的人！那操场中那个手指修长，身材苗条的半丸子发型的女孩子。我清楚明白地知道，我很喜欢她。或许只是逃避些什么，或者逃避是我的缺点，至今为止都没能完全克服的缺点。

小柔神色慌张且失落的说。也是第一次和我说不该拆散你们，我感觉是因为我的话拆散了你和小雨这样的话。

小雨高考前找过我。说了很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小柔说完这些站起身有些摇摇晃晃！

那个时候的爱情单纯且美好！

小柔，走先回学校吧。小柔说：你为什么总叫我小柔，我的名字不好听？

小柔真实的名字也得好听叫：冯馨

我只好尴尬地苦笑：叫习惯了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柔也没再和我联系。

我觉得，我似乎神经大条欠了些什么！

又一个周末，我姐来给我送生活费

说：你那个同学叫冯馨的女孩子，去哪读书了？

小柔？

我姐说：小柔又是谁！

就是，冯馨，她小名叫小柔，她就在这，计算机专业

啊，你这孩子咋不早说人家之前还向我打听你的志愿的事！

呵呵，你不是也没问我

那喊她一起出来吃饭，问她愿不愿意出来！

我说：我打电话问问。

小柔，有没有空出来吃饭去么

电话那头说，好啊，你等我很快就来，西门口么？

挂了电话之后，我姐说：

我感觉这个女孩子对你有意思，不然又打听你学校，又来读这个学校。你俩高中时处对象了？

我说：没有。

我姐姐跟我说了人生中第一句关于我感情的话：现在上大学谈恋爱正常，我觉得这女孩不错，漂亮又很有气质，又知书达理，

你小子眼光可以。

然后等了一会儿，看见小柔穿着那身灰色风衣白色泛白牛仔裤，白色板鞋，从远处朝我们走来。

我指了指远处说姐：小柔她来了

我姐小声说：回头有空时，

你问她愿不愿意和你结婚

我觉得，我姐对小柔的认可己经超过了我这个调皮的弟弟。

姐，我才大一啊，才18

姐姐说：你们上学都早，我们那时上大学都20多了毕业后嘛，还不很快的嘛！

过了一小会儿

小柔快步向前走到我姐面前说：

一年没见，姐姐又漂亮了不少。

我姐姐说：冯馨，

你这孩子啊嘴还是那么甜！这小子真有福！

我感觉我姐此时说话，已经没有情商了

然后我就看看小柔，在那里呵呵呵傻笑

我第一次看见如此中二的小柔，我为此每次谈到这都会嘲笑她

后来，我们回到学校后，我姐就跟我打凡，讲话方便不，

嗯

我感觉这女孩子，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试探她，她的反应回答很自然。但是，我好像听她话里意思，你不喜欢她是得！多好啊，漂亮又有气质，又知书达理。你看我有时候都有点高傲的小心思，她对你一点都没有。要不，你去追追她，这孩子多好啊，别错过她。

我姐姐再一次如此认可一个女孩

其实我内心也是非常喜欢小柔的，难道我表现得还不明显么。

挂了电话后，我去了篮球场！

拿出了手机给小柔发了个信息：

冯馨，我爱你

然后手机里嘀嘀来了短信：

那你得给我写一封情书，就字吧，反正你汉语言专业，这是你的长处。

一模一样的话如此熟悉！

一个周末的下午，小柔依旧的半丸子发型，还是那身衣服，或许是特意吧！手里拿着我写给她的情书，半仰头看着我说：那天在食堂你遇见我之前，我就经常看见你在操场打篮球，高三人家都在温习功课，你却偷懒在那打球，就知道你是痞子，后面就知道了你经常逃课，就知道了你有个女朋友叫小雨，小雨来找我时问我，是不是很喜欢你。我听到这句话时，感觉心狠狠颤了一下，后来才知道那是心动！我本来没发现自己有多喜欢你，她一再逼问我，我的心越是颤的厉害。小雨不停地问。

那你咋回答的

我说的：伊凡会有自己的选择！

然后小雨就失魂落魄的说：我从你的眼中看见了那个坚定的领奖台上的伊凡，你们认真的样子太像了。可是我不能把他让给你。

然后我就和小雨说：好，只要他依旧选择你。我就祝福你们！

此时此刻，我看见小柔说这只话时的神情充满了自信，脸上还是熟悉的微笑。对，我确信那一刻，我看见了光，如春风拂面的光！一身得体的风衣把她的气质衬托到没有任何瑕疵！

或许小雨也是看见了这道光，不卑不亢的那道光。

就这样，我和小柔在一起了，我觉得有很多人羡慕我们，肯定是。和小柔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

5月，小柔生日，我姐姐也特意赶来了

冯馨，我就把弟弟以后交给你了，你们以后要相互爱护。祝你生日快乐，愿你们能珍惜对方。

小柔说：谢谢姐姐，我会一直陪着伊凡

我看到姐姐似乎红了眼

后来姐姐在与我闲聊的时候说，我那天看到了一个发着光的女孩子，自信且漂亮，不卑不亢。那个瞬间和你很想，或许你们是被对方这个吸引。好好珍惜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一闪而逝，大二我19岁。小柔与我同岁。

伊凡，跟我回家吧！

啊？

就这样，我去了小柔家里项城

家庭条件比我家现状好不少，可能是因为他爸爸长期在上海工作的原因。包工头。

小柔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气质，肯定是富养

至少也算是小富之家才能教育出来的气质。

大三，小柔生日，小柔问我：我是不是从小雨手中把你抢来的？

啊，我再一次听到小柔这种言论。

小柔说：我有次，听见你说梦话和小雨说对不起？

是啊，说梦话也是我的缺点！

严格来说，小柔才是我的初恋。而小雨

或许只是更要好的朋友关系，只是当时太小

不太懂。

大四毕业，我和小柔去了上海。

小柔说，我想结婚了，想要那一纸文书。来坚定自己的选择！

我当时，说缓缓吧。

咱们才刚毕业啊

等攒些钱买个房子再结！

小柔眼中有一丝的伤感。

也怪我不够细心。

年，小柔生日红彤彤的脸，小柔略有酒气，醉意却很浓：伊凡，我当初是不是

不该从小雨手中把你抢过来。

我第一次正面回答，小柔几年来一直问的这句话：我和小雨以前那不是爱情，自从遇见你我才真正明白。

小柔然后就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那你为什么那天不同意结婚，我没看见你的坚定。

一阵无语

小柔睡了，夜半，我听见她做梦在哭。

我自问，或许我太粗心了。

年春节，小柔说，想在家一段，所以提前辞了上海的工作，没和你说，很抱歉。

我诧异且惊慌，可是小柔的性格不是那种冲动的，我知道了她内心经过了挣扎。

-年小柔在项城开了一个服装店，收入基本和上海工作时持平，中间她的家人问她

为什么不和小凡去上海了，你们不是说打算这两年结婚的么？

小柔和家人说：缓缓吧，小凡想多挣些钱

小柔妈妈说：结了婚，也可以挣钱啊

小柔没在说什么

或许天嫉妒我们，也或许是我花样作死！

就这样我们迎来了第一个分手期。中间我俩

偶有联系，但不再提及敏感话题。

年春节，我们再次见面！

我和小柔说，这两年没有光，上海本来也多雨，你又不在身边

小柔说我把店盘出去。

有些人她懂你的欲言又止。就不用你去太多解释，这是她的优点，她的另一道光。

-年春，这几年挣了一点点钱，就把当年我们上学欠的钱还了一部分。和小柔在一起的日子依旧很充实，很踏实。

年春，小柔微笑着说：伊凡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那个笑脸依旧是我无法抗拒，可能永远都是

我说，我喜欢女孩多一些，可以像你一样漂亮。不过我想明年结婚了，我们再要孩子。

小柔说：我已经快30岁了，可不可先要个孩子

结婚家里办一下酒席不就行了么，你家那房子也是新盖的，再说我们也不经常在家

我说：好啊，那就这几天商量一下办酒席吧，不过孩子的事先缓缓吧。明年买了房子再要孩子吧！

小柔突然就不笑了，我第一次见她用质疑的语气问我：是不是当初，我不该拆散你们？

或许换成小雨，你就不会这样了。

我突然感觉到了

比第一次分手时更凝重的气氛。

然后我说，小柔，你怎么了？

小柔说：我以前也确实喜欢小柔这个名字，但是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了。

你是心情不好么？

小柔说：没什么，我刚才没控制好情绪

（事后我曾问过姐姐为什么小柔性格变化那么大，姐姐说：女人怀孕期间多疑，敏感，

且没有安全感，特别是第一个孩子，你们之间你以前多过分多自私我不知道，但这一次，这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有一天小柔和我说：你陪我回次家吧，我有事，

就这样我们请假再次回了家，

医院，直到医生让我签字的时候才知道，小柔说的有事是什么事！我否定了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第一个孩子。与其说否定不如说，没有坚定的认可她的请求，她事先的暗示，我却如沙雕一般不知。）

引产手术，签字过程中

小柔说：这个字你得签，

你有责任，我们都有责任，我承担痛苦，

你承担后果。

没有经历过类似事情，也是瞒着家人的。

事后，我与大姐联系，我大姐二姐回来照顾小柔满月。小柔的妈妈把小柔痛骂了三天，（恢复期是不敢骂的，怕她那个期间撑不住，或许这就是一个母亲的爱）小柔全程都把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说是自己的决定。

我大姐二姐轮翻批评我：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都做主了，还告诉我们干什么。你们既然那么大本事，还和我们说什么，自己全做主不完了。

我们像极了次次满分的孩子，这次突然拿了0分。

我姐说：你将来就会明白，有些东西错了就回不去了你花多少钱也买不来，你缺钱为什么不吱声，我们什么时候委屈过你了，又什么时候轮到你去为钱发愁了。女人有时候很脆弱。你以为是三言两语能弥补的么！

你上学，学的都是些什么，担当呢。就只顾自己？人家和你在一起又为了什么。上海先别去了你们，你们多挣少挣那点钱也不重要。好好冷静想想你们以后生活咋办吧

没多久，我和小柔再次，回到了上海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春风拂面般的微笑，再也没见到过小柔身上的光。

年夏，我说：小柔我们结婚吧

买房子的钱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

办婚礼的钱也准备好了。

可是小柔

突然如失了魂一样的大喊：

小柔说：被偏爱的那个总是有恃无恐。

小柔说：我虽然清晰明白地知道自己很爱你

小柔说：我不后悔在操场上遇见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但是我后悔从小雨手中抢了他，如梦一场，终会醒来。

年夏

小柔说：我要离开你了，愿你安好勿念！

年2月邮箱留言

小柔说：生日快乐，愿你安好勿念

年2月邮箱留言

小柔说：生日快乐，愿你安好勿念

年2月邮箱留言

小柔说：生日快乐，愿你安好勿念

小柔，中间我多次去过你家，你妈妈说

打那以后，这孩子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少回来，我们问她在哪工作又不说，电话号码也是家里的，根本不知道在哪个城市只报平安说几句就挂我当初不该那么骂了她三天。

其实，问题在我这，应该一直都是

再完美的人都是有缺点的，小柔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遇见了我！

人生你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你体会不到那份伤有多痛。（故事为作者真实回忆录，人物均是真实人物）